刘义庆
〔南北朝〕 403 - 444 年
刘义庆,字季伯,原籍南朝宋彭城(今江苏徐州),世居京口(今江苏镇江),南朝宋,文学家。
宋武帝刘裕之侄,长沙景王刘道怜次子,其叔临川王刘道规无子,即以刘义庆为嗣,袭封临川王赠任荆州刺史等官职,在政8年,政绩颇佳。
后任江州刺史。
刘义庆是刘裕的侄子,在诸王中颇为出色,自幼就被刘裕所知,称赞其“此吾家丰城也”。
他“性简素,寡嗜欲”。
爱好文学,广招四方文学之士,聚于门下。
刘宋宗室,刘义庆自幼才华出众。
著有《世说新语》,志怪小说《幽明录》。
京尹时期(15-29岁)。
刘义庆15岁一路来平步青云,其中任秘书监一职,掌管国家的图书著作,有机会接触与博览皇家典籍,对《世说新语》的编撰奠定了良好的基础,17岁升任尚书左仆射(相当于以前的副宰相),位极人臣,但他的伯父刘裕首开篡杀之风,使得宗室间互相残杀。
因此刘义庆也惧有不测之祸,29岁便乞求外调,解除左仆射一职。
诸葛宏在西朝,少有清誉,为王夷甫所重,时论亦以拟王。
后为继母族党所谗,诬之为狂逆。
将远徙,友人王夷甫之徒,诣槛车与别。
宏问:“朝廷何以徙我?”王曰:“言卿狂逆。
”宏曰:“逆则应杀,狂何所徙?”
桓公入蜀,至三峡中,部伍中有得猿子者。
其母缘岸哀号,行百余里不去,遂跳上船,至便即绝。
破视其腹中,肠皆寸寸断。
公闻之,怒,命黜其人。
殷中军被废,在信安,终日书空作字。
扬州吏民寻义逐之,窃视,唯作“咄咄怪事”四字而已。
桓公坐有参军椅烝薤不时解,共食者又不助,而椅终不放,举坐皆笑。
桓公曰:“同盘尚不相助,况复危难乎?”敕令免官。
殷中军废后,恨简文曰:“上人箸百尺楼上,儋梯将去。

邓竟陵免官后赴山陵,过见大司马桓公。
公问之曰:“卿何以更瘦?”邓曰:“有愧于叔达,不能不恨于破甑!”
桓宣武既废太宰父子,仍上表曰:“应割近情,以存远计。
若除太宰父子,可无后忧。
”简文手答表曰:“所不忍言,况过于言?”宣武又重表,辞转苦切。
简文更答曰:“若晋室灵长,明公便宜奉行此诏。
如大运去矣,请避贤路!”桓公读诏,手战流汗,于此乃止。
太宰父子,远徙新安。
桓玄败后,殷仲文还为大司马咨议,意似二三,非复往日。
大司马府听前,有一老槐,甚扶疏。
殷因月朔,与众在听,视槐良久,叹曰:“槐树婆娑,无复生意!”
殷仲文既素有名望,自谓必当阿衡朝政。
忽作东阳太守,意甚不平。
及之郡,至富阳,慨然叹曰:“看此山川形势,当复出一孙伯符!”
元帝正会,引王丞相登御床,王公固辞,中宗引之弥苦。
王公曰:“使太阳与万物同晖,臣下何以瞻仰?”
桓宣武尝请参佐入宿,袁宏、伏滔相次而至,莅名府中,复有袁参军,彦伯疑焉,令传教更质。
传教曰:“参军是袁、伏之袁,复何所疑?”
王珣、郗超并有奇才,为大司马所眷拔。
珣为主簿,超为记室参军。
超为人多须,珣状短小。
于时荆州为之语曰:“髯参军,短主簿。
能令公喜,能令公怒。

许玄度停都一月,刘尹无日不往,乃叹曰:“卿复少时不去,我成轻薄京尹!”
孝武在西堂会,伏滔预坐。
还,下车呼其儿,语之曰:“百人高会,临坐未得他语,先问‘伏滔何在?在此不?’此故未易得。
为人作父如此,何如?”
卞范之为丹阳尹,羊孚南州暂还,往卞许,云:“下官疾动不堪坐。
”卞便开帐拂褥,羊径上大床,入被须枕。
卞回坐倾睐,移晨达莫。
羊去,卞语曰:“我以第一理期卿,卿莫负我。
诸葛瑾为豫州,遣别驾到台,语云:“小儿知谈,卿可与语。
”连往诣恪,恪不与相见。
后于张辅吴坐中相遇,别驾唤恪:“咄咄郎君。
”恪因嘲之曰:“豫州乱矣,何咄咄之有?”答曰:“君明臣贤,未闻其乱。
”恪曰:“昔唐尧在上,四凶在下。
”答曰:“非唯四凶,亦有丹朱。
”于是一坐大笑。
晋文帝与二陈共车,过唤钟会同载,即驶车委去。
比出,已远。
既至,因嘲之曰:“与人期行,何以迟迟?望卿遥遥不至。
”会答曰:“矫然懿实,何必同群?”帝复问会:“皋繇何如人?”答曰:“上不及尧、舜,下不逮周、孔,亦一时之懿士。

钟毓为黄门郎,有机警,在景王坐燕饮。
时陈群子玄伯、武周子元夏同在坐,共嘲毓。
景王曰:“皋繇何如人?”对曰:“古之懿士。
”顾谓玄伯、元夏曰:“君子周而不比,群而不党。

嵇、阮、山、刘在竹林酣饮,王戎后往。
步兵曰:“俗物已复来败人意!”王笑曰:“卿辈意,亦复可败邪?”
晋武帝问孙皓:“闻南人好作尔汝歌,颇能为不?”皓正饮酒,因举觞劝帝而言曰:“昔与汝为邻,今与汝为臣。
上汝一杯酒,令汝寿万春。
”帝悔之。
孙子荆年少时欲隐,语王武子“当枕石漱流”,误曰“漱石枕流”。
王曰:“流可枕,石可漱乎?”孙曰:“所以枕流,欲洗其耳;所以漱石,欲砺其齿。

头责秦子羽云:“子曾不如太原温颙、颍川荀宇、范阳张华、士卿刘许、义阳邹湛、河南郑诩。
此数子者,或謇吃无宫商,或尪陋希言语,或淹伊多姿态,或讙哗少智谞,或口如含胶饴,或头如巾齑杵。
而犹以文采可观,意思详序,攀龙附凤,并登天府。

王浑与妇钟氏共坐,见武子从庭过,浑欣然谓妇曰:“生儿如此,足慰人意。
”妇笑曰:“若使新妇得配参军,生儿故可不啻如此!”
荀鸣鹤、陆士龙二人未相识,俱会张茂先坐。
张令共语。
以其并有大才,可勿作常语。
陆举手曰:“云闲陆士龙。
”荀答曰:“日下荀鸣鹤。
”陆曰:“既开青云睹白雉,何不张尔弓,布尔矢?”荀答曰:“本谓云龙骙骙,定是山鹿野麋。
兽弱弩强,是以发迟。
”张乃抚掌大笑。
陆太尉诣王丞相,王公食以酪。
陆还遂病。
明日与王笺云:“昨食酪小过,通夜委顿。
民虽吴人,几为伧鬼。

元帝皇子生,普赐群臣。
殷洪乔谢曰:“皇子诞育,普天同庆。
臣无勋焉,而猥颁厚赉。
”中宗笑曰:“此事岂可使卿有勋邪?”
诸葛令、王丞相共争姓族先后,王曰:“何不言葛、王,而云王、葛?”令曰:“譬言驴马,不言马驴,驴宁胜马邪?”
刘真长始见王丞相,时盛
魏武有一妓,声最清高,而情性酷恶。
欲杀则爱才,欲置则不堪。
于是选百人一时俱教。
少时,还有一人声及之,便杀恶性者。
王蓝田性急。
尝食鸡子,以箸刺之,不得,便大怒,举以掷地。
鸡子于地圆转未止,仍下地以屐齿蹍之,又不得,瞋甚,复于地取内口中,啮破即吐之。
王右军闻而大笑曰:“使安期有此性,犹当无一豪可论,况蓝田邪?”
王司州尝乘雪往王螭许。
司州言气少有牾逆于螭,便作色不夷。
司州觉恶,便舆床就之,持其臂曰:“汝讵复足与老兄计?”螭拨其手曰:“冷如鬼手馨,强来捉人臂!”
桓宣武与袁彦道樗蒱,袁彦道齿不合,遂厉色掷去五木。
温太真云:“见袁生迁怒,知颜子为贵。

谢无奕性粗强。
以事不相得,自往数王蓝田,肆言极骂。
王正色面壁不敢动,半日。
谢去良久,转头问左右小吏曰:“去未?”答云:“已去。
”然后复坐。
时人叹其性急而能有所容。
王令诣谢公,值习凿齿已在坐,当与并榻。
王徙倚不坐,公引之与对榻。
去后,语胡儿曰:“子敬实自清立,但人为尔多矜咳,殊足损其自然。

王大、王恭尝俱在何仆射坐。
恭时为丹阳尹,大始拜荆州。
讫将乖之际,大劝恭酒。
恭不为饮,大逼强之,转苦,便各以裙带绕手。
恭府近千人,悉呼入斋,大左右虽少,亦命前,意便欲相杀。
射无计,因起排坐二人之闲,方得分散。
所谓势利之交,古人羞之。
桓南郡小儿时,与诸从兄弟各养鹅共斗。
南郡鹅每不如,甚以为忿。
乃夜往鹅栏闲,取诸兄弟鹅悉杀之。
既晓,家人咸以惊骇,云是变怪,以白车骑。
车骑曰:“无所致怪,当是南郡戏耳!”问,果如之。
魏甄后惠而有色,先为袁熙妻,甚获宠。
曹公之屠邺也,令疾召甄,左右白:“五官中郎已将去。
”公曰:“今年破贼正为奴。

荀奉倩与妇至笃,冬月妇病热,乃出中庭自取冷,还以身熨之。
妇亡,奉倩后少时亦卒。
以是获讥于世。
奉倩曰:“妇人德不足称,当以色为主。
”裴令闻之曰:“此乃是兴到之事,非盛德言,冀后人未昧此语。

贾公闾后妻郭氏酷妒,有男儿名黎民,生载周,充自外还,乳母抱儿在中庭,儿见充喜踊,充就乳母手中呜之。
郭遥望见,谓充爱乳母,即杀之。
儿悲思啼泣,不饮它乳,遂死。
郭后终无子。
孙秀降晋,晋武帝厚存宠之,妻以姨妹蒯氏,室家甚笃。
妻尝妒,乃骂秀为“貉子”。
秀大不平,遂不复入。
蒯氏大自悔责,请救于帝。
时大赦,群臣咸见。
既出,帝独留秀,从容谓曰:“天下旷荡,蒯夫人可得从其例不?”秀免冠而谢,遂为夫妇如初。
韩寿美姿容,贾充辟以为掾。
充每聚会,贾女于青璅中看,见寿,说之。
恒怀存想,发于吟咏。
后婢往寿家,具述如此,并言女光丽。
寿闻之心动,遂请婢潜修音问。
及期往宿。
寿蹻捷绝人,逾墙而入,家中莫知。
自是充觉女盛自拂拭,说畅有异于常。
后会诸吏,闻寿有奇香之气,是外国所贡,一箸人,则历月不歇。
充计武帝唯赐己及陈骞,余家无此香,疑寿与女通,而垣墙重密,门合急峻,何由得尔?乃托言有盗,令人修墙。
使反曰:“其余无异,唯东北角如有人迹。
而墙高,非人所逾。
”充乃取女左右婢考问,即以状对。
充秘之,以女妻寿。
王安丰妇,常卿安丰。
安丰曰:“妇人卿婿,于礼为不敬,后勿复尔。
”妇曰:“亲卿爱卿,是以卿卿;我不卿卿,谁当卿卿?”遂恒听之。
王丞相有幸妾姓雷,颇预政事纳货。
蔡公谓之“雷尚书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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