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如来有肉眼不?”
“如是,世尊!如来有肉眼。
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如来有天眼不?”
“如是,世尊!如来有天眼。
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如来有慧眼不?”
“如是,世尊!如来有慧眼。
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如来有法眼不?”
“如是,世尊!如来有法眼。
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如来有佛眼不?”
“如是,世尊!如来有佛眼。
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如恒河中所有沙,佛说是沙不?”
“如是,世尊!如来说是沙。
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如一恒河中所有沙,有如是沙等恒河,是诸恒河所有沙数,佛世界如是,宁为多不?”
“甚多,世尊。

佛告须菩提:“尔所国土中,所有众生,若千种心,如来悉知。
何以故?如来说:诸心皆为非心,是名为心。
所以者何?须菩提!过去心不可得,现在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得。
“须菩提!若三千大千世界中,所有诸须弥山王,如是等七宝聚,有人持用布施; 若人以此《般若波罗蜜经》,乃至四句偈等,受持读诵,为他人说, 于前福德百分不及一,百千万亿分、乃至算数譬喻所不能及。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不?”
须菩提言:“如是!如是!以三十二相观如来。

佛言:“须菩提!若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者,转轮圣王则是如来。

须菩提白佛言:“世尊!如我解佛所说义。
不应以三十二相观如来。

尔时,世尊而说偈言:
“若以色见我,以音声求我,是人行邪道,不能见如来。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若有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,以用布施,是人以是因缘,得福多不?”
“如是,世尊!此人以是因缘,得福甚多。

“须菩提!若福德有实,如来不说得福德多;以福德无故,如来说得福德多。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佛可以具足色身见不?”
“不也,世尊!如来不应以具足色身见。
何以故? 如来说:具足色身,即非具足色身,是名具足色身。

“须菩提!于意云何?如来可以具足诸相见不?”
“不也,世尊!如来不应以具足诸相见。
何以故? 如来说:诸相具足,即非具足。
是名诸相具足。
“复次,须菩提!是法平等,无有高下,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; 以无我、无人、无众生、无寿者,修一切善法,则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
须菩提!所言善法者,如来说即非善法,是名善法。
“须菩提!若菩萨以满恒河沙等世界七宝布施; 若复有人,知一切法无我,得成于忍,此菩萨胜前菩萨所得功德。
何以故? 须菩提!以诸菩萨不受福德故。

须菩提白佛言:“世尊!云何菩萨不受福德?”
“须菩提!菩萨所作福德,不应贪著。
是故说不受福德。
【经】十年春王正月,公败齐师于长勺。
二月,公侵宋。
三月,宋人迁宿。
夏六月,齐师、宋师次于郎。
公败宋师于乘丘。
秋九月,荆败蔡师于莘,以蔡侯献舞归。
冬十月,齐师灭谭,谭子奔莒。
【传】十年春,齐师伐我。
公将战,曹刿请见。
其乡人曰:「肉食者谋之,又何间焉。」刿曰:「肉食者鄙,未能远谋。」乃入见。
问何以战。
公曰:「衣食所安,弗敢专也,必以分人。」对曰:「小惠未遍,民弗从也。」公曰:「牺牲玉帛,弗敢加也,必以信。」对曰:「小信未孚,神弗福也。」公曰:「小大之狱,虽不能察,必以情。」对曰:「忠之属也,可以一战,战则请从。」公与之乘。
战于长勺。
公将鼓之。
刿曰;「未可。」齐人三鼓,刿曰:「可矣。」齐师败绩。
公将驰之。
刿曰:「未可。」下,视其辙,登,轼而望之,曰:「可矣。」遂逐齐师。
既克,公问其故。
对曰:「夫战,勇气也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
彼竭我盈,故克之。
夫大国难测也,惧有伏焉。
吾视其辙乱,望其旗靡,故逐之。」
夏六月,齐师、宋师次于郎。
公子偃曰:「宋师不整,可败也。
宋败,齐必还,请击之。」公弗许。
自雩门窃出,蒙皋比而先犯之。
公从之。
大败宋师于乘丘。
齐师乃还。
蔡哀侯娶于陈,息侯亦娶焉。
息妫将归,过蔡。
蔡侯曰:「吾姨也。」止而见之,弗宾。
息侯闻之,怒,使谓楚文王曰:「伐我,吾求救于蔡而伐之。」楚子从之。
秋九月,楚败蔡师于莘,以蔡侯献舞归。
齐侯之出也,过谭,谭不礼焉。
及其入也,诸侯皆贺,谭又不至。
冬,齐师灭谭,谭无礼也。
谭子奔莒,同盟故也。
【经】元年春王正月。
三月,公及邾仪父盟于蔑。
夏五月,郑伯克段于鄢。
秋七月,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、仲子之賵。
九月,及宋人盟于宿。
冬十有二月,祭伯来。
公子益师卒。
【传】元年春,王周正月。
不书即位,摄也。
三月,公及邾仪父盟于蔑,邾子克也。
未王命,故不书爵。
曰「仪父」,贵之也。
公摄位而欲求好于邾,故为蔑之盟。
夏四月,费伯帅师城郎。
不书,非公命也。
初,郑武公娶于申,曰武姜,生庄公及共叔段。
庄公寤生,惊姜氏,故名曰「寤生」,遂恶之。
爱共叔段,欲立之。
亟请于武公,公弗许。
及庄公即位,为之请制。
公曰:「制,岩邑也,虢叔死焉,佗邑唯命。」请京,使居之,谓之京城大叔。
祭仲曰:「都,城过百雉,国之害也。
先王之制:大都,不过参国之一;中,五之一;小,九之一。
今京不度,非制也,君将不堪。」公曰:「姜氏欲之,焉辟害?」对曰:「姜氏何厌之有?不如早为之所,无使滋蔓!蔓,难图也。
蔓草犹不可除,况君之宠弟乎?」公曰:「多行不义,必自毙,子姑待之。」
既而大叔命西鄙、北鄙贰于己。
公子吕曰:「国不堪贰,君将若之何?欲与大叔,臣请事之;若弗与,则请除之。
无生民心。」公曰:「无庸,将自及。」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,至于廪延。
子封曰:「可矣,厚将得众。」公曰:「不义不昵,厚将崩。」
大叔完、聚,缮甲、兵,具卒,乘,将袭郑,夫人将启之。
公闻其期,曰:「可矣!」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。
京叛大叔段,段入于鄢,公伐诸鄢。
五月辛丑,大叔出奔共。
书曰:「郑伯克段于鄢。」段不弟,故不言弟;如二君,故曰克;称郑伯,讥失教也:谓之郑志。
不言出奔,难之也。
遂置姜氏于城颍,而誓之曰:「不及黄泉,无相见也!」既而悔之。
颍考叔为颖谷封人,闻之,有献于公,公赐之食,食舍肉。
公问之,对曰:「小人有母,皆尝小人之食矣,未尝君之羹,请以遗之。」公曰:「尔有母遗,繄我独无!」颍考叔曰:「敢问何谓也?」公语之故,且告之悔。
对曰:「君何患焉?若阙地及泉,隧而相见,其谁曰不然?」公从之。
公入而赋:「大隧之中,其乐也融融!」姜出而赋:「大隧之外,其乐也泄泄!」遂为母子如初。
君子曰:「颍考叔,纯孝也!爱其母,施及庄公。
《诗》曰『孝子不匮,永锡尔类。
』其是之谓乎!」
秋七月,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、仲子之賵。
缓,且子氏未薨,故名。
天子七月而葬,同轨毕至;诸侯五月,同盟至;大夫三月,同位至;士逾月,外姻至。
赠死不及尸,吊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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