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辛苦。
主養腎氣,內傷,陰衰,利筋骨皮毛。
實,殺蠱毒,破積聚,逐風痹。
一名鬼目。
生山谷。
《名醫》曰:生華陰,二月四月採實,陰乾。
味鹹寒。
主蛇瘕,去三蟲,伏屍,鬼注,蠱毒,殺長蟲,仍自化作水。
生平土。
《吳普》曰:蚯蚓,一名白頸螳螾,一名附引(《御覽》)。
《名醫》曰:一名土龍,二月取,陰乾。
案《說文》雲:螾,側行者,或作蚓,螼螾也,《廣雅》雲:蚯蚓蜿蟺,引無也。
《爾雅》雲:螼蚓緊蠶。
郭璞雲:即蟺也,江東呼寒蚓,舊作蚯,非,呂氏春秋《淮南子》邱蚓出不從蟲。
又說山訓雲:螼,無筋骨之強,高誘注:螾,一名蜷也,舊又有白頸二字,據《吳普》古本當無也。
味鹹寒。
主產難,出肉中刺(《御覽》作刺在肉中),潰癰腫,下哽噎(《御覽》作咽),解毒,除惡創。
一名蟪蛄(《御覽》作蟪蛄),一名天螻,一名(榖禾易爲上丿下蟲)。
夜出者良,生平澤。
《名醫》曰:生東城,夏至取,暴幹。
案《說文》雲:蠹,螻蛄也,螻,螻蛄也,姑,螻蛄也。
《廣雅》雲:炙鼠,津姑,螻蜮,蟓蛉,蛞螻,螻蛄也,《夏小正》雲:三月(榖禾易爲上丿下蟲)則鳴,(榖禾易爲上丿下蟲),天螻也,《爾雅》雲:(榖禾易爲上丿下蟲),天螻,郭璞雲:螻蛄也。
《淮南子》時則訓雲:孟夏之月,螻蟈鳴,高誘雲:螻,螻姑也,方言云:蛄詣,謂之杜格,螻蛞,謂之螻蜂,或謂之蟓蛉,南楚謂之杜狗,或謂之(蟲昏)螻。
陸璣詩疏雲:本草又謂螻蛄爲石鼠,今無文。
味苦寒。
主惡蝕,創着陰皮,主五痔,殺三蟲。
華主傳豬創,飼豬,肥大三倍。
生山谷。
《名醫》曰:生桐柏山。
案《說文》雲:桐,榮也,梧,梧桐木,一名櫬。
《爾雅》雲:櫬梧。
郭璞雲:今梧桐,又榮桐木。
郭璞雲:即梧桐。
《毛詩》雲:梧桐生矣。
《傳》雲:梧桐柔木也。
味苦寒。
主目痛淚出,傷眥,消目腫,生川穀。
《名醫》曰:生漢中,五月採。
案《說文》雲:欒木似欄。
《山海經》雲:雲雨之山,有木名欒,黃木赤枝青葉,羣帝焉取藥。
曰虎通雲:諸侯墓樹柏,大夫欒,士槐。
沈括補筆談雲:欒有一種,樹生,其實可作數珠者,謂之木欒,即本草欒花是也。
味鹹平。
主鬼注,蠱毒,寒熱,驚癇,瘨痓,狂走,駱駝毛,尤良。
案陶宏景雲:六畜,謂馬、牛、羊、豬、狗、雞也,蹄,即躑省文。
上獸,下品四種,舊同。
味辛平。
主久聾,咳逆,毒氣,出刺出汗。
生川穀。
《名醫》曰:一名土蜂,生熊耳及牂柯,或人屋間。
案《說文》雲:蠃,蒲盧,細要土蜂也,或作螺蠃,螺蠃也。
《廣雅》雲:土蜂,蠮螉也,《爾雅》土蜂。
《毛詩》雲:螟蛉有子,螺蠃負之,《傳》雲螺蠃,蒲盧也。
禮記雲:夫政也者,蒲盧也。
鄭雲:蒲盧,果蠃,謂土蜂也。
方言云:其小者謂之蠮螉,或謂之蚴蛻,《說文》無蠮字或當爲醫。
竊恐陛下接王淮南王子,曾不與如臣者孰計之也。
淮南王之悖逆亡道,陛下爲頓顙謝罪皇太后之前,淮南王曾不誚讓,敷留之罪無加身者。
舍人橫制等室之門,追而赦之,吏曾不得捕。
主人於天子國橫行,不辜而無譴,乃賜美人,多載黃金而歸。
侯邑之在其國者,畢徙之佗所。
陛下於淮南王,不可謂薄矣。
然而淮南王,天子之法咫蹂促而弗用也,皇帝之令,咫批傾而不行,天下孰不知?天子選功臣有職者以爲之相吏,王僅不踏蹴而逐耳,無不稱病而走者,天下孰弗知?日接持怨言,以誹謗陛下之爲,皇太后之饋賜,逆拒而不受,天子使者奉詔而弗得見,僵臥以發詔書,天下孰不知?聚罪人奇狡少年,通棧奇之徒啓章之等,而謀爲東帝,天下孰弗知?淮南王罪已明,陛下赦其死罪,解之金道,以爲之神,其人自病死,陛下何負天下大指?孰能以王之死爲不當?陛下無負也。
如是,咫淮南王,罪人之身也,淮南子,罪人之子也,奉尊罪人之子,適足以負謗於天下耳,無解細於前事。
且世人不以肉爲心則已,若以肉爲心,人之心可知也。
今淮南子,少壯聞父辱狀,是立咫泣洽衿,臥咫泣交項,腸至腰肘,如繆維耳,豈能須臾忘哉?是而不如是,非人也。
陛下制天下之命,而淮南王至如此極,其子舍陛下而更安所歸其怨爾。
特曰勢未便,事未發,含亂而不敢言,若誠其心,豈能忘陛下哉!白公勝所爲父報仇者,報大父與諸伯父叔父也,令尹子西司馬子綦皆親羣父也,無不盡傷。
昔者白公之爲亂也,非欲取國代王也,爲發憤快志爾。
故挾匕首以衝仇人之匈,固爲要俱靡而已耳,固非冀生也。
今淮南土雖小,黥布嘗用之矣,漢存特幸耳。
夫擅仇人足以危漢之資,於策安便?雖割而爲四,四子一心也。
豫讓爲智伯報趙襄子,五起而不取者,無他,資力少也。
子胥之報楚也,有吳之衆也;白公成亂也,有白公之衆也;闔閭富故,然使專諸刺吳王僚;燕太子丹富故,然使荊軻殺秦王政。
今陛下將尊不億之人,與之衆積之財,此非有白公、子胥之報於廣都之中者,即疑有專諸、荊軻起兩柱之閒,其策安便哉?此所謂假賊兵、爲虎翼者也,願陛下少留意計。
陛下即不爲千載之治安,如今之勢,豈過一傳再傳哉。
諸侯猶且人恣而不制,豪橫而大強也,至其相與,特以縱橫之約相親耳。
漢法令不可得行矣。
今淮陽之比大諸侯,懃過黑子之比於面耳,豈足以爲楚御哉?而陛下所恃以爲藩捍者,以代淮陽耳。
代北邊與強匈奴爲鄰,懃自完足矣。
唯皇太子之所恃者,亦以之二國耳。
今淮陽之所有,適足以餌大國耳。
方今制在陛下,制國命子,適足以餌大國,豈可謂工哉?人主之行異布。
衣布衣者,飾小行,競小廉,以自託於鄉黨邑里。
人主者,天下安社稷固不耳。
故黃帝者,炎帝之兄也,炎帝無道,黃帝伐之涿鹿之野,血流漂杵,誅炎帝而兼其地,天下乃治。
高皇帝瓜分天下,以王功臣,反者如蝟毛而起,高皇帝以爲不可,剽去不義諸侯,空其國,擇良日,立諸子洛陽上東門之外,諸子畢王而天下乃安。
故大人者,不怵小廉,不牽小行,故立大便以成大功。
今淮南地遠者或數千裏,越兩諸侯而縣屬於漢,其苦之甚矣。
其欲有卒也,類良有所至逋走而歸諸侯,殆不少矣。
此終非可久以爲奉地也。
陛下豈如蚤便其勢,且令他人守郡,豈如令子。
臣之愚計,願陛下舉淮南之地以益淮陽。
樑即有後,割淮陽北邊二三列城與東郡以益樑,即無後患,代可徙而都睢陽。
樑起新鄭以北着之河,淮陽包陳以南揵之江,則大諸侯之有異心者破膽而不敢謀。
今所恃者,代。
淮陽二國耳,皇太子亦恃之。
如臣計,樑足以捍齊。
趙,淮陽足以禁吳。
楚,則陛下高枕而臥,終無山東之憂矣。
臣竊以爲此二世之利也。
若使淮南久縣屬漢,特以資奸人耳,惟陛下幸少留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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